都在急遽收缩膨胀,一股股热流从马眼激射而出,打在肉壁上,很快就淹没了我 的肉棒。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疼是当然的,心里又很爽,同时又觉得沮丧, 总之千头万绪,不一而足。 突然,我屁股上一疼。回头一看,是她在用指甲抓挠。那张倔强的小脸上布 满了灰尘、泪水、鼻涕、汗水,长发也纠结在一起,极为肮脏,那对无神的眼睛 直直地瞪着我。我立刻心虚的移开了视线。然后才惊觉,她是看不到的。 妈的,我在害怕什么?!我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站了起来,转身。 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乳白的精液混合猩红 的血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到了地板上。我的肉棒耷拉着脑袋,不时还在颤抖,像只 斗败的公鸡。魔法影像传出的音乐,都变成了对我嘲笑。 笑什么笑!现场观摩个干瘪老头奸你们女儿有这么高兴么?! 「砰!」我四肢着地,右拳砸在了女孩在头侧。灼热的气息熏烤她的长发, 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输的……」我是在对她说,还是在自言自语?「知道 吗?小时候我很懦弱,身体又不好,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但是很奇怪,有个孩 子比我还没用,他却不会被别人欺负。怎么回事呢?原来啊,他的老爸是镇长, 而我呢,是个残废的儿子。所以,我继续被欺负,最后连那个孩子也跑来欺负我。 可是我知道,我肯定是比他强的,于是我就找了个机会揍了他,没想到他果然没 用,居然回去告诉了大人。结果……」我笑了起来,「除了我,所有的人都被大 人教训了一顿。」 「当然,也许这个故事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敢去揍镇 长的儿子,结果又会怎样呢?应该是被他们欺负到死吧。所以,那时候我就发誓, 不管碰上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认输!无论是好是坏,总是会有点改变的吧。」 「比方现在,我已经上了你,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不久之后,我就会被上 面的精灵杀死,你也会被他们抓祝这绝对是我们都不希望发生的情况,那你说接 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我也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搀着她走向墙边。接下来做什么? 当然是我继续奸她!并不是我精虫上脑,而是发现了件好事情。刚才我右手撑着 的地板居然不见了,露出了一个手掌印子的破洞,而下面很幸运的是一片草地! 也就是说,只要搞个大点的洞,我就能逃跑了。可是接着又试了几次,只能在木 板上熏出几团黒樱所以我猜,一定是和射精有关,嗯,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力量 会突破极限,绝对是这样! 终于挪到了墙边,我感觉自己有些脱力,还好她的情况比我还糟。我跌坐在 地板上,左手抱着她的腰,让她岔腿环坐在我腰间,右手抵在墙面。 准备万全! 刚才那一次甚是失败,不过毕竟年轻,资本还是雄厚的,我的肉棒恢复了大 半元气,又朝阵地冲去。虽然依旧艰难,但在精液和血液的润滑下,我进入战壕 的速度快了不少。 肉壁还是那么紧,上面的一串串滚烫的凸起牢牢包裹着我,随着她不可抑止 的哀鸣,一阵阵收缩震颤,龟头往更深处推进的道路十分坎坷。 不过……当做爱变成一桩例行公事的任务,那种激动人心的快感丧失了许多, 肉棒坚硬如铁,不复刚才的初哥模样。对此情况我感到十分悲哀,我现在就是要 他射啊! 怀着种种复杂的心情,先锋到达了战场的尽头,我感觉龟头顶上了一个硬硬 的小肉团,在这一霎那,她的主人也「嗯」的一声闷哼,扭了下屁股。小肉团扫 过马眼,我心头一阵痒痒,好爽! 对,就是这感觉! 我本能地挺动臀部,追求更多的刺激。 「不要……不要……哥哥……救我……唔……坏掉了……嗯……我要坏掉了 ……」 她无意义的呻吟,让我有些心烦意乱,妈的,吵得我都射不出来了,该死, 一定要惩罚! 我左手用力拍她的屁股,拧她后腰的肉,她确实无力挣扎了,只是在鼻子哼 哼两声。 膣道里又干又烫,凹凸不平,我来回插了这么多次,肉棒又开始疼痛了,快 射啊,怎么还不射?我都有些绝望了。 我垂头查看阵地,发现就算龟头撞上尽头的小肉团,也只插进去一大半,还 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原来是没有尽兴埃 日啊,拼了! 我朝后仰,把龟头拔到出口处,左手紧了紧她的腰。成败在此一举了! 「啊啊啊!」我大吼一声,为自己造势,然后竭尽全力往上冲刺。 似乎听到「噗嗤」一声响。 小肉团不见了?!肉棒到达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有澎湃的潮水拍打在龟头底 部的那圈嫩肉上,无数滚烫的气流朝马眼涌去,强大的压力要把我推挤出去。 靠!老子他妈能输伐?老子他妈会输伐?我顶!我捅!我钻!我刺!我他妈 吐口水! 我……终于射了! 有一种幸福感环绕全身,身体软绵绵的,像崩溃似的瘫倒在地,她柔软的小 腹和我的紧紧相贴,再没一丝缝隙。细致光滑的肌肤摩擦我的胸腹,因亡灵魔法 干枯的皮肤仿佛又恢复了活力。虚抱着她贴在我锁骨上的脑袋,用手指摩挲她光 洁的脸颊,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似乎,忘了什么……糟糕! 全身力气都随着精液流走的我,也只能轻轻转头瞄了一眼。 运气不错,正如我的猜测,右手在强上划了一条斜线,弄出个一尺多高的小 洞,够了,我能钻出去。 肉棒还窝在温柔乡里享受余韵,我似乎还忘了一件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没回答我,她现在喘息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算了,无需在意。 「听好了,你是我格雷安大人的女人!」 我宣告。 (3) 终于啊,我激动地都快掉眼泪了。 在莽莽丛林里混了三天,我终于看到了人烟的痕迹。 那天晚上钻出飞船,就发现那些混蛋精灵居然把飞船停在了深山老林里,遥 望远处还能巍峨的山脉。幸好我从植物种类里发现还是在札依穆雷大陆上,知道 只要一直往西走就能跑到海边,读书多果然有好处,知识就是力量埃 那个小萝莉我没有带走,逃命还带个累赘除非我发疯了。森林本来就是精灵 的天下,我还能靠链坠躲过追踪,捎上她就肯定死翘翘了。最后我还给混蛋精灵 们留了个礼物,把底舱的麦子点燃了,跑了好远我还能看到东边的夜空红光闪耀,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前几年有过搭树屋的经验,我对在树林里活动还是有点心得的,困了就睡树 杈,饿了就摘野果,幸好是秋天埃运气不错,一路上也没碰上什么野兽,就是第 二天正午有发生一场小型地震,挺奇怪的。亡灵魔法的效果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 已经消失了,稍有遗憾,右手的魔法火焰也熄灭了。 通过辨识太阳的方位,我找准方向,终于来到了这里。林间的道路有十尺多 宽,是标准的帝国公路,看它的平整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往来的。我想了想, 决定往南走。 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大家都行色匆匆的,不过像我这样衣衫褴褛的难民倒 是没几个。我打听了下,这里居然是传说中的至高森林,南边不远就是喧水城。 妈呀,我掌击额头、左肩、胸口、右肩,画了个圆形圣号,圣环护佑。在镇 长书房挂着的地图上看到过,至高森林占据了大陆北方很大一片土地,而喧水城 位于大陆中西部,离大海可有好几百里。 喧水城是座大城,是有名的内陆港口,水陆两条商道在这里交界。北地的特 产通过这里前往富饶的南方,内陆大草原的矿物也由这里整顿后出海,毕竟近海 贸易是札依穆雷最主要的贸易形式。很多吟游诗人的故事里都出现过这座城市, 据说是古代精灵建造的。当然,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有精灵存在了,人类世界里精 灵最常出没的地方就是传奇故事和贵族的床上。如果能把抢劫飞船的那些家伙抓 住卖掉,估计我一下子就能成个不大不小的富翁。 这是座美丽的城市,远远望去,湖面映着阳光水波粼粼,高耸的城墙上爬满 了各种藤蔓植物,即使在这深秋也是一片青绿。 我沿着河岸走到城门,发觉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城里面居然排起了一条长 龙,和拉格瑞赫正好相反埃 门卫的执法外送内紧,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让我进城了。奇怪啊,身份检查 都免了?我手里还捏着枚大额铜币准备孝敬他的。 城里很是萧索,沿街的店铺大多关着门,我为了换身衣服找裁缝铺都花了小 半天时间。那个老板真令人厌恶,看我穿的破破烂烂,居然拿着掸子赶我,这种 破衣服还收了我400个铜子。靠,不知道顾客就是神只吗?要不是开着的裁缝 铺只有你这么一家,我才他妈的不鸟你呐。真以为奇货可居?早晚有一天,用钱 来砸死你! 还好只要人类不死绝,酒吧饭馆总是不会关门的,虽然也是门可罗雀…… 里面只有几个北地人打扮的家伙围坐着打屁,老板正趴在柜台上瞌睡。 嗯,去问问城里的航空局在哪里,我是一定要去赛梅的,无论如何。 「啊?航空局?哈哈,小子,你发烧了吧,上面的大~ 人物还有胆子来喧水 城?」裹着毛皮的蛮子们哄堂大笑,「东门出城二十里,那里的蘑菇长得可好啦。 什么意思,蛮子的幽默? 「战争,打仗,死人!垃圾被清除,最强者获得一切,帝国永远保持活力。 哦,帝选战太伟大了,奥古斯都陛下太伟大了~~」「前线,这里是前线!」 这里居然是前线?!哈布斯堡军和维特萨巴赫军对峙中,现在哈布斯堡军占 优势,很遗憾,喧水城所属维特萨巴赫。 「啧啧,你这身板可上不了战场,我一拳头就能要了你的命,白痴小子(b rain。box)。」 我是自由民,不是士兵!「」自由民?哦,「自由」,这世上最大的谎言瞧, 我也变成哲学家了,哈哈。「老板突然抬起头,」为了庆祝这一伟大时刻,特别 服务,BUB(最便宜的劣酒)无限量供应。靠,还要我动手吗?自己拿!喂, 白痴小子,你也有! 我是白痴?我他妈真的是白痴!领主有征召领地上所有居民服役的权利,我 居然自投罗网!虽然能付钱抵消,但在战时,一具堆壕沟的尸体也比一枚银币有 用点。特别是流民,连抚恤金都省了,真是最棒的炮灰。 我不知道被他们灌了多少酒,作为一个调酒师,我的酒量自然——不敢恭维…… 可可师傅的教导,永远保持对酒精的敏感,因此我也一直保持着一杯脸红,二杯 呕吐,三杯不省人事的职业体质。 醒来的时候头好疼,喉咙酸痛,宿醉太痛苦了。「君度苦汁,三块冰。」嗯, 这时候自然要用醒酒的酒。 「给。」一个杯子放到我面前。 「咳咳……」醋?! 「醒酒的酒哦,NO。119先生。」老板拍了下我的头,「你说的那种高 级货我怎么会有,本来我还不能确认……落魄贵族老爷。 铛」链坠掉在我面前,「这是你的吧?顺便说一下,你妈真是个美人。 靠,用醋醒酒只会得胃溃疡!还有我根本不是什么落魄贵族。」我脑袋还是 不清不楚。 「啧,还不承认,穷人管毛胃溃疡啊,有用就好了」他摇摇手指,「顺便恭 喜你,正式一文不名,祈祷NO。120快点出现吧。 一文不名?我反应过来。」咳,你偷了我的钱?! 告你诽谤哦,我可是正当的商人。提示,出城费金币一枚。而我,旁观者, 仅此而已,别指望我会给你作证埃「日啊,那些蛮子抢光了我的钱!我怎么会这 么大意,明明自己也摸过醉鬼的口袋…… 「你有两个选择,继续在这里玩接龙游戏,服务事后收费;或者出去试试运 气,不过街上游荡的只有难民,很困难埃」该死的奸商,留着城里的只剩下奸商 吗?或者说奸商的胆子都比较大? 酒吧的门被人「嘭」的一下推开了,门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一队士 兵走了进来。 「杰克,游戏结束了。领主令!征召城内所有12岁以上,50以下男性参 战。 哈,12岁?那堆屎连小孩都不放过吗?大伙儿都知道,他恨所有能硬起来 的男人,除了男头女屁股的混蛋。于是,我成为了一名士兵,冲锋队。 ************ 没有营房,没有训练,绳子绑在腰间,一个串一个,被人像螃蟹一样提着, 前往战常 花了大概5个小时,到达阵地,我的队列减员两人。」维特萨巴赫的军队不 需要逃兵。「嗯,正常死亡。 我们每人分配到一面圆盾,一根长矛。军需官还在现场赶制,粗大而硬质的 树木横截下来钉上把手,就是面好盾,矛也是如此,至高森林真是取之不尽的宝 库。 「你们的任务,就是对付那些没用的巫师!」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还 很正确。当然,并不是让我们去用坚硬的盾牌撞碎他们脆弱的肉体。 巫师的强大,就在于他无限的可能性,武技高超的战士也会被一个魔法学徒 玩弄而死,可以说,每个人在魔法面前都是差不多的。但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巫师每天能用的法术是有限的,我们的任务,就是作为炮灰去消耗这些有限的法 术。 大概是凌晨,士兵们用鞭子进行叫醒服务,然后让我们重新编队,五人一组, 一个逃跑,全组连坐,这是有效的执法手段。 我们被命令围坐在地,不许说话。我的小组五人,码头民夫,驼背老头,蛮 子,调酒师,小男生。真是充满巧合的世界,我左手这位正是号称可以一拳头干 掉我的那个,就是坐着,也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他拍了下我肩膀,对我笑了笑。 该死,拍地好重。 我的心情糟透了,难道最近被本莎芭盯上了? 过了不久,士兵来驱赶我们出营,攻击即将开始。阵前的一排排拒马被推开, 凝结在上面的晨露垂落,渗入泥土,就像已经或即将流淌在战场的那些东西。 第一波攻击开始,一队队人疯狂地冲了出去,然后喊杀声,爆炸声就响了起 来。 我的小组排在后列,在执法队的驱赶下,小跑着往前移动。 「放心放心,哪来那么多巫师,就是有,我也捏小鸡一样捏死他,哈哈。身 后的北地蛮子用盾沿敲了下我的后背,」我叫堪萨斯,你哪? 嗯了一声,我没和他搭话。放心?这里有两个连盾牌都举不动,我怎么放心? 前面那小孩双脚一直在抖,我看他害怕的都快撒尿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 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他逃跑,我就挂得莫名其妙了。 「唷,小子,战场上最先丧命的就是胆小鬼。哎,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钱,上 去你就跟着我吧。」据说北地人都是爽快人,那我能相信他吗?对此我还有点怀 疑。不过情况再也不会更糟了,就当是救命稻草,权且一试吧。 这时我们已靠近营门。我看到旁边摆着几个大桶,那里面是给冲锋队的壮行 酒。 我刚入口就发觉不对,吐了出来。就有一个高大的士兵抓住我的头发,硬灌 入一大勺,最后还踢了我一脚。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升起,我立刻面红耳赤,头晕 脑胀。 妈的,这些劣酒里掺了许多能让人兴奋的药物,药性很强烈,绝对会对人体 造成很大的损害!我举起手想扣喉咙制呕,鼻翼上的肌肉已经开始剧烈的弹动, 沉暮的夜色都变成一片血红……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心中只剩下毁灭的欲望,要把这视线所及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化为焦炭,燃 烧殆荆我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撕扯我的后背,脊椎在它的作用下,摩擦,抽动, 生长。没有疼痛,仿佛射精瞬间的快感,我知道有些东西要出来,然后……我看 到了一个人的后背。 很小的一个人,他正弓着身体在疯狂嚎叫,听不到声音,但我就是知道。猩 红的火焰从他右手蒸腾而已,蒸腾的热气令他柔顺的齐耳乱发激荡飘扬。 熟悉的发型,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右手…… 这个人——是我?! 「我」一把抓住刚才帮我灌酒士兵的脑袋,头盖骨破裂,红白的汁液爆射出 来,像捏碎了的西红柿。裹着火焰的无头的尸体缓缓跪倒,周围的人们惊叫逃开。 「我」仰天长啸,一道暴虐的火线从右手中窜起,「我」往前奔跑,奔走在 前的人像蝼蚁一样被「我」碾碎。 停步,发力,扬手,投射! 右手的火线笔直冲上天际,在灰黑苍穹划出美妙弧度,落入敌阵,爆裂—— 我「继续奔走,同样疯狂的冲锋队员挥舞长矛刺来,」我「抓住矛尖把他抛了起 来,然后扯住手脚,把他撕成了两截。于是」我「挥舞着他的下半身继续前进。 穿着甲胄的哈布斯堡军人迎了上来,」我「的畸形武器砸在他的盾上,他向 后倒飞出去,和长枪手滚作一团。 无数的枪尖竖在身前,左边盾牌格开,右边长腿甩动,在空中划出火焰的圆 唬枪柄断折,惯性让刀盾手倒了一片。「我」踏在盾牌上,底下溅起血花。双手 握住脚踝像大棒一样横敲竖打。不知不觉,「武器」的一条腿消失不见,上面也 裹满火焰,「我」就拿着这「火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血肉横飞。 一支箭破风而来,把「火炬」搅成碎块,「我」的手中只剩下一只脚掌。 「我」大吼,愤怒地把脚掌朝前扔去,又一箭射来,钉穿脚掌,「我」侧身 闪避,尾羽在脸颊上划出一条血线。几支箭矢,逼得「我」手忙脚乱,包围着我 的士兵们突然让出条道路,黑色的骑士跨马冲锋,高举的巨剑光芒闪耀,斩击! 扇形枪阵封锁了「我」的退路,无法闪避! 「我」大叫着跃起,右手迎向剑锋。剑与手摩擦,爆出火花。 剑的光芒迅速黯淡,仿佛被右手吸收。剑刃倏地熔化,手指触到面具…… 箭矢射穿右手掌,接着钉住小臂,右肩,左肩,我仰天后倒。 围观的士兵突然惊恐起来,一道蓝色的萤光从他们头上掠过,水晶般剔透的 巨大奇型手掌张开四指,从身后托住「我」,然后握紧。 我感觉到痛彻骨髓的寒冷……咦,身体又回来了?!却绝不是幸运! 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从被手掌握住的地方开始,大半身体一瞬间就被冰封! 只有右手上的火焰还在顽强抗拒,可是也已暗淡无光。 黑甲骑士走到我面前,摘下头盔,砸在我脸上。 年轻而张扬的脸,在说着什么。我听不到,神志全被寒冷主宰。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在我左腹以极缓慢的速度划开皮肤,拖出个十字。 他想挖出我的心脏! 佩剑插在地上,他举起右手。 到此为止了吗?我的生命…… 不能输!不会输!虽然我一直怎么说。但是……这一刻我还是止不住颤抖, 不再是因为寒冷,完全是对死亡的恐惧。 一切都是谎言啊! 我害怕地后仰头,害怕地闭上眼睛,害怕地,等死…… 在手指触上身体的那一刻,我害怕地晕了过去。 哈,说不定心脏早已经害怕地跳了出去! ************ 睁开眼睛,一片黑暗。身体没法动弹,颜面头发一片湿漉漉的。 我已经死了吗? 哗啦一声,一盆凉水泼在我的身上,有一些顺着张开的嘴直灌进了喉咙,呛 得我咳嗽起来。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被人绑着,半跪在地上。 「长官,他醒了。」有人说话。 「嗯,做得很好。」一条又硬又粗的马鞭抵上我的脖子,上面宽大的索头套 住我的下巴,让我一点点抬起头颅。 视线也随之一点点上移,马靴,紧身裤,华贵的佩剑,蓝灰色的军装——最 后,我仰直了脖子,看到了他的脸。 女人?! 星眸黛眉,朱唇琼鼻,还有那紫色长发烘托出来的一丝丝神秘感,更显得她 花容明媚,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埃 房间里光线晦暗,她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中映出我的影像,油然而生的 暧昧让我的脸刷地一下就涨的通红,眼神侧开不敢与她对视。 我毫无遮掩的羞涩立刻传达给了她,于是她暴跳如雷,马鞭胡乱抽在我的头 上、肩膀上,「混账!你这头猪!我是男人!我是男人!瞧这胸部,瞧这喉结! 老子是男人!」配合男性变声后的粗沉嗓音,残酷的现实让我的心从灿烂天国一 直掉落掉奈瑟斯蛇盘底部。 「长官,冷静,冷静!」几个士兵抱住他,制住他的狂乱。 忽然,叮叮咚咚的欢快琴声响起,如清泉流淌,安抚人心。 有人遮住了我的视线。「好胆量呢,战利品,」他蹲在我面前,「我们同病 相怜啊,被男人的美色迷住了……」男人的美色?!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过这个 家伙,我好像认识?…… 「乔乔,乔纳森。乔斯达,未来的伟大诗人,请多关照。」啊,是飞船上那 个傻逼吟游诗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害怕,不用担心,我们绝不会伤害你,」看到我惊疑的神色,他热情 的搂住我的肩膀,循循善诱,「我们的队长其实是个好人,只是对交涉不大在行 罢了……」「乔乔,你这个白痴,滚开!」有人一脚把傻逼踹开,然后把一张黑 色的纸卷扔在我面前。 「来,签下这份契约,你就自由了。」上面的文字弯弯曲曲,我根本不认识, 喂,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问。 「看清楚了?」那人反问,然后一把匕首横在我的脖子上,快速一划,血液 立刻就喷了出来,溅到了纸卷上。 他要杀我? 「你没得选择,贱民。」后脑被人压着,血液像不值钱的废水一般挤了出去。 接着就像被吸食般渗入了纸卷,上面的文字和褶皱仿佛有了生命,血管一样鼓动 着,然后忽然消失不见。 「好了,你自由了。」我感觉头上一空,绑着我绳索也被斩断了。失去支撑, 我倒在地上。 「为自己的幸运喝彩吧,贱民!从今往后,你只需做一件事,遵从菲尔叮普 雷阿梅纳少爷的意志,侍奉他,服从他,仅此而已。 操他奶奶的!我竟然就这么被强迫卖身了! 菲尔叮普雷阿梅纳就是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小白脸军官,我的主人,我的救 命恩人。至少那个叫柳西斯。玛尔维尔的渣滓要杀我的时候,的确是他阻止,并 救了我。一方面是因为两个人很不对盘,一方面对我的能力很好奇。」对火元素 的亲和度很高,力量也达到一定程度「,于是他认为我是有红龙血统的术士。 这位普雷阿梅纳少爷对传奇故事深度中毒,他的小队组成很是奇特。游荡者 修斯是从小跟着他的侍卫(也就是替我割喉的那个),从冒险者工会里临时雇佣 了个战士当保镖,法师是他的朋友,随便从军中抽调了个牧师,路上拉壮丁抓了 傻逼吟游诗人,还有我这个冒牌术士,总共七人……妈的,完全是正统传奇故事 的冒险者组合埃 我就因为他这种狗屁的兴趣,逃得了性命。 那份契约我根本无法反抗。那是活剥了一头强大的深狱炼魔的皮肤制成的血 契文书,除非我有朝一日力量凌驾于那头魔鬼之上,契约自然就无法制约我—— 但这显然毫无可能。 我清楚知道自己这力量的来历,绝对是源自于塞西莉亚小萝莉。从小到大十 多年来,我一直是普普通通,从没表现出什么异于常人的不同。一定是那天晚上 和她发生了某种关系,然后从她那里获得了这所谓的」红龙血统「。红龙和深狱 炼魔都是传说中的存在,这两者也许差不多强大?而我这种不知道稀释了多少倍 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超过源头? 所以我只好永远做小白脸的奴仆…… 怎么可能!我是绝不会放弃的! 从我最近几天的接触来看,小白脸菲尔丁是个娇生惯养,自我任性,随意妄 为的主,从他心血来潮收我就能看出来。乔乔的大嘴巴那儿打听来的消息,他和 玛尔维尔两家都是帝国的高等贵族,作为帝国军事学院的学生,乘着这个帝选战 的机会,正在进行实战演练。也就是像玛尔维尔对付我那样万无一失的围猎,让 这些贵族少爷杀个人沾点血,体验下战场气氛,算是另类的度假。 还好这两位从小就素有嫌隙,是有名的冤家对头。如果我能挑拨离间,让他 们俩来个两败俱伤,那就完美了。这两个混蛋都是我的仇人,就算我现在不能亲 手对付菲尔丁,我也要他们付出代价! 当然,做到这些的前提是获得小白脸的信任。好,那老子他妈的就先装孙子, 就不信搞不定假女人小白脸! 不过这个小白脸的思维真是极具跳跃性,居然异想天开了个大胆的主意—— 他准备去暗杀维特萨巴赫军的统帅,以结束这显得有些冗长的对峙。 这几天维特萨巴赫军的骚扰攻击一直没有消停,但是又总是回避哈布斯堡军 的决战意图,主力退在远星湖和光耀河支流之间的运河后面。这条用来绕过光耀 瀑布的运河,倒成了阻挡哈布斯堡引以为傲骑兵部队的最佳屏障。 我的大少爷很明显已经厌烦了每天杀些小喽啰练手的日子,他觉得自己的能 力不止于此。而且比起成为一个将军,他更希望自己未来是一个被万民传颂的英 雄。现在就是个机会,只要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定能轰动帝国,把 他那些废柴同学远远抛在身后。 妈的!就连我这种对所谓的军事政治一无所知的升斗小民也明白,他现在绝 对是在妄想!他待在军队里唯一的价值就是说明自己家族的立场,只要乖乖地做 个好宝宝就行!就算两边的丘八都死光了,也不会让他们这群少爷掉一根毛的! # X他的侍卫修斯绝对是个高手,就连那个」随便「请的保镖,也是深藏不露, 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护着他。 正如我所料,他的跟班和军队里的上级都没同意他的伟大计划。提案被驳回 后,他就回到洛克镇南郊的别墅大发雷霆,作为他的随从,我也跟了过来。 洛克镇是横穿中部一条重要商路的中转点,北边是至高森林,西边穿过灰峰 山脉就是耐瑟大草原了。于是有商会在镇郊建了些别墅给当地的高级雇员居住, 现在商人跑了,空房子就被军队征用了,免费。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别墅贴着光耀河支流,旁边种着许多枫树,而河对面的就 是弯着腰的蓝叶树林,红蓝树叶相间,飘落河中,顺流而逝,乘着夕阳晚景,很 是美丽。 我心情还算不错,他们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反正因为那个血契,我必须待在 小白脸身边十里之内,不然身体就会不断衰弱,最终死亡。 我正在朝捞起来的蓝树叶上撒尿,傻逼吟游诗人喜欢烧这种树叶烘托气氛, 那个巫师也会把它磨成粉做材料,想到他们也许会用到被我特殊处理过的叶子, 哇哈哈,我心里一阵暗爽。 这时候镇里教堂塔楼的钟声忽然响了起来,叮叮当当的吓了我一跳。妈的, 不知道老子正在释放库存么?这样多来几次会阳痿的! 钟声一直没停,不像报时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会是敌军攻过来了吧? 我还是赶紧回小白脸身边吧,要是等会逃命的时候忘了我,那可就万事休矣。 我这边离大宅有几百码,中间隔着个马厩。就在我走过马厩旁的草料堆的时 候,忽然有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次灵魂出窍的奇特经历,醒来之后, 我发现自己对周围的感官出奇的敏锐,就算有人站在墙对面不出声,我也能感觉 到。 现在就是如此,我发现这草堆里藏着个人! 怎么办?我有些紧张,右手的火焰再次燃起。不知道是祸是福,现在只要一 激动,魔法火焰就有反应,我这几天正在针对练习,试图掌握自己这唯一的力量, 虽然还不熟练。 刺客?!不不,也许是暗中保护小白脸的人?或者我该装作若无其事地飘过? 就在我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不自知自己的行为已经惊动了草料堆 里的人。 倏地,一道黑影从草料堆里闪出,朝我扑来,速度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然后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身。 靠!他要杀我! 脑袋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居然就躲过了他的攻 击! 黑影侧身窜过我,明显停顿了下,看来他也没料过我竟能躲过,接着立刻就 反应过来,摆腿后蹬。 我近乎本能矮身兜手去架他的腿。我当然没学过什么格斗技巧,不过长这么 大,街头烂架的经验可不少。平时打架的时候,谁会用拳头乱砸啊,那样就算打 赢了自己也疼得要死,都是胳膊肘子说话,最好能瞅准机会把人推倒,躺在地上 就随便你乱踢了。 这次也很幸运,他那一脚虽然很重,踢得我胸口阵痛,但最后还是被我牢牢 地抱在了怀里。然后我抬脚蹭他的支撑腿,借力推他。 我成功了。 但是他的反应也很快,倒地的瞬间,竟然就顺势将我铲倒。 我的体重完全压在了抱着的腿上,很明显感到手中一松,他的腿被我压断了。 剧烈的疼痛令他叫出了声,我也乘机摆肘砸他的小腹。可是才砸了一下,就 被他拉住手臂,一股巨大的扭力把我的手腕翻转,我只能顺着力道翻滚,两个人 的位置互换,我被他压在了身下。然后一把短剑插在了我的耳侧,为这一次短暂 的冲突写下了句号。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了这道黑影。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服,窈窕的身材无法 遮掩,竟是个女人!脸上更是罩着个奇怪的面具,仿佛一株藤蔓纠结在他的脸上。 而那其中有两点金光闪闪,是她的眼睛?! 面具没有盖住她的耳朵,细长纤巧。她,居然是个精灵。 我突然想起飞船那一幕,那条光芒闪耀的美腿。 (4) 不过现在不是让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短剑正靠着我的脖子,锋利的剑刃寒气 逼人,激得我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该死的臭虫……」她呼吸急促,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咳嗽声,看上去很 是不妙。 刚才的搏斗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可置信…… 「我要把你切成碎片!」她低吼,连续两拳砸在我的肩周,然后两条胳膊就 脱臼了。 我痛得嚎叫,马厩里的马匹也许把我当成了同类,陪着我一起嚎。 她咯咯笑了两下,听着很是瘆人,接着身体一沉,坐到了我身上。 「蝼蚁!」她探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出声,然后拔起插在土中的短剑, 4〔用剑脊贴住我的脸颊滑动。突然她猛地俯身,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与我对视: 你说,我该先割掉你的耳朵,还是鼻子呢?哈哈。「这种语气,这种神态……狗 娘养的!这是个疯子! 我哀叹自己的坏运气,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宰了我的! 「别这样看着我!真是恶心!对,我就先剐掉你的这双眼睛吧,哈哈!」她 举起短剑,就要刺下。 靠!强奸了个瞎子,自己也要变成瞎子,刚才把她腿压折了,自己的胳膊也 遭殃了,难道世上真有报应这回事?这也来得太快了吧…… 银白的短剑反射着落日的余晖,透过我眼角的泪珠映出一圈圈光晕,仿佛湖 中波动的涟漪,随着我的心跳颤动,很有些梦幻般的美感,这就是我最后看到的 景象吗? 不对!不是恐惧造成的错觉,的确是她的手在抖,而且还抖得这么厉害…… 是的,能感觉到,她贴着我腰的大腿肌肉也在抖动,她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还是决定拼命了! 幸运女神再一次眷顾了我,马厩那边突然传来了人声,吆喝着安抚受惊欷歔 的马匹,她迟疑了一下,侧过脑袋朝马厩打量。 机会来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腰、收腹、抬腿,做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仰卧起坐。 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后背上,额头也撞在了她的胸口上。然后我不顾一切翻滚 身体,让双腿得以解脱,朝她乱踢乱蹬。运气真的很好,这几下没有踢空,我扎 扎实实给了她两下狠的,她朝后摔倒。 拖着两条废了的胳膊,我就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翻卷蠕动,朝马厩而去。直到 贴着马厩的薄木板站起来,才想到自己应该先大声叫嚷,让这边的人过来帮我。 马厩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走了出来。栗色的短发,身材不高, 但是很是健壮,穿着合体的军装,看上去挺精神,是牧师萨哈。这家伙只比我大 两岁,为人处世却很老道,是那种很圆滑的「好人」。 「哦,是瑞斯塔啊,」他跑过来搀扶我,顺手把一个复原术拍过来,「怎么 又搞得一身伤啊?嗯……该死的训练!」我喘了口气,快步走到了他身边。 萨哈是尊严王纳布利阿雷斯的牧师,作为司掌战争的神祗,他的信徒军人很 多,牧师也会选择从军,据我说知,现在这支军队的领兵大将,就是他们的主教。 萨哈本人的实力也值得信赖,至少我这几天受伤,他轻而易举就给我治好了。 不知道那个精灵为什么没有追过来,奇特的感知能力告诉我,自她刚才倒下 之后,就那么一动不动,难道还想装死搞偷袭?我们之间就隔着一个草料堆,不 超过十米的距离。不过有萨哈在,对付她应该没问题的。 「巫师大人可真苛刻埃」萨哈看来真的把我的伤当成训练造成的,开始了无 营养的对话。 「得了吧,他只是把我当成了练习用活靶,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要被他们 玩死!」鬼使神差的,我就顺着他的话头把真相掩盖了过去。 「长官也是想快速提高你的实力埃」他也随口寒暄敷衍。 每天用各种法术砸到我身上,叫我凭直觉和本能体会魔法的运行原理、组成 结构,自行领悟,最终融会贯通,自成一道,还号称是「最优秀的术士养成训练、 「绝不会浪费您的半点天赋,成为泯然众人矣的耐瑟瑞尔学院派庸才」。……事 实真相呢——只是小白脸看了本无聊的小说,然后正巧逮到我这么个玩具,想试 验下小说里那种不切实际的「理论」罢了。我甚至猜测,这也许就是他莫名其妙 救我的唯一目的。莫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术士血脉,就算真的有个刚觉醒的术士, 也会被他搞死的! 「镇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过去看看,一起吗?」萨哈看我没什么大碍, 径自打开马棚的小门,牵了匹马出来。 像这种随口的邀约我当然不会当真,再说我也不敢离那位「长官」太远,要 是他真的死心塌地要执行那个暗杀计划,才不会顾虑我这个性命挂在他身上的小 人物死在哪儿呢。 目视萨哈骑马远去,我最终还是没告诉他旁边不远就躺着个精灵。怎么说呢, 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实力有多强,刚才制伏我,更多是因为出其不意。 现在我有了准备,足以独自对付她了。这可是一大推金灿灿的凯撒头像,我 脑袋烧坏才会和别人分享。更何况在卖掉之前,我还可以先试用下,哈哈,等着 吧,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刚才的深情厚谊。 我从马厩里找出跟打扫用的长柄木耙,绕到了精灵身边。她正仰面躺在地上, 我喂了好几声,都不给点反应。专业级装死术?我用木耙使劲砸了两下,照旧毫 无动静。 奇怪了…… 我用木耙把她身边的短剑挑到跟前,捡起握住,小心翼翼地靠近。装死扮鬼 这种事情我平时也没少做,要是现在阴沟里翻船可就笑话了。直到我用剑尖扎了 她大腿好几下,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失去知觉了。 出乎我意料的弱啊,几脚就解决了,真是害我白紧张一常 我跑去马厩拿了几根麻绳,踢翻她的身体,想把她的手脚捆祝这时候才发现, 她的后背上湿漉漉的,抬手一看,满是半凝结的紫黑血痂。原来已经是受了伤啊, 怪不得怎么不禁打。 真是晦气,看来我还要先给她治伤,不然就卖不到好价钱,要是不小心挂了, 那就更是亏大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她带回别墅吧。还好小白脸性格古怪,加之对自己的 实力极度自信,这宅子里除了小队七人就没别人了,连日常服侍、清洁卫生都是 莫名其妙的活化物品和弱智的隐形奴仆。我的房间就在底楼,从敞开的窗户就能 把精灵悄无声息地运进去了,也不会惊动别人。 所以,很自然的,她五花大绑着,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首先要做的么,当然是取下那个碍事的面具,看看下面到底是怎样的花容 月貌啦……可是不论我如何努力,面具纹丝不动,就像是长在她脸上似的,害的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剥光她衣服了。不过我这次给她脱衣,绝对是纯洁至善, 不含半点欲望的成分——哎,要先给她治疗,我可不像搞个死人。那种恐怖的回 忆,一辈子一次已经够我受得了。 由于她被我捆得结结实实,我只好找来把剪刀,一点点剪开她的外衣,没想 到她里面还有套贴身软皮甲,手脚也都戴了同样材质的长筒手套和靴子。也不知 道使用什么见鬼的皮料做到,韧性十足,怎么都剪不破。而且这皮甲的式样十分 古怪,竟然是上下连身,没有一点接缝啊纽扣啊,简直就像件保守的连体泳衣。 靠,连让我眼睛过过干瘾都这么不干脆,气得我使劲抓她的胸泄愤。 没办法,先找伤口吧。我翻转她的身体,发现皮甲的左肩处是一道划开了的 口子,上面沾满了血渍。看来这下面就是伤口了。 不过真的很奇怪,她的外衣上面根本没有什么裂口,这一刀是怎么砍上去的? 难道她受伤了再穿的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算了,先不管这些,怎么处理伤口也是个麻烦啊,我可不敢就这么解开她的 束缚替她脱衣,她要是突然醒来可就糟糕了。迫于无奈,只好将疗伤药水直接从 裂缝里面灌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说起来,这些药水还是萨哈给我的,这家伙做事真是琐碎的可以,尽管这几 天我受伤都是他用神术治疗的,他还是硬塞给我这么多伤药,说是「有备无患」, 现在倒正好废物利用。 灌水完毕,大功告成。 我没有点灯,卧室里光线晦暗,唯有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熠熠生辉,散发着柔 和光芒,仿如昂贵的艺术品。是的,她本来就能卖出艺术品的价格,哈哈,这是 我的战利品! 手指顺着她脊背的曲线摩挲,她的身材削瘦,细窄的腰肢盈盈一握,恰能满 足一切尽在掌握的占有欲,这就是种族优势吧。可惜同样因为种族的关系,身材 并不丰满。还好她应该经常锻炼,胸部和屁股拍上去都弹力十足,稍许弥补了遗 憾。 紧身皮衣的裤腿牢牢裹住了三分大腿,两腿之间花房的形状隐隐可见,她居 然不穿内裤,真是淫荡啊!就让我代表多元宇宙所有的卫道人士来惩罚她吧我的 左手隔着皮衣来回搓揉裆部,又伸出右手插进裤管,可惜费了好大劲,也仅有中 指触到边缘。 不过她的这团媚肉带给我与那个小萝莉不同的感受,极富肉感,摸上去舒服 极了,而且用力下压,能推开很大一圈范围,右手中指就乘这个机会,也抠住了 一边的阴唇。 好滑好热好湿啊!我不禁赞叹。如果肉棒能插进去,毫无疑问,一定是至高 的享受!而且……她膣腔内的肉壁很可能也是发光的,那样我就能真真切切地欣 赏里面的美景了……哎,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皮衣脱下来碍… 就在这时,杂乱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遐思与遗憾。 「靠,谁啊?」我语气不善,附带手忙脚乱的处理眼前的「战利品」。七弦 琴声伴奏,「蜗居的朋友啊,夜晚并不会令你我孤独,爱与友情的双重奏即将开 抄…「见鬼的双重奏!我根本不想和你说半个字!傻逼脑残啊,请您还是继续自 言自语的独奏演出吧…… 我彻底无语了,根本就不应该出声啊,乔乔既然已经确定了我的房间里,绝 对会坚定不移地将骚扰进行到底…… 呃,我房门貌似没锁上耶…… 我用极限的速度把被子盖住精灵,用极限的速度冲向门口,其间在从裤腿里 抽出右手时差点都扭伤手腕,总算堵上了已经半开的房门。 乔乔的咏叹调出现:「我的脚!~~」而事实上,他用脚卡住了房门,以他能 三拳两脚搞定我的实力,根本不会有任何伤害。我只好用身体挡住了门缝,让他 不能看到房间里的景象。 「敞开心胸对待你的朋友吧,就像敞开门那样……」他见我态度坚决,叹了 口 T气,缩回了脚靠在门上,「哎,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瞧,我被你的寡情刺 伤了。 不,我始终认为,就算是最亲密的朋友,也要有各自的私人空间。」我把他 推进过道,顺手拉上了房门。「更何况,我们并不是朋友!」 「不不不,虽然你一直否认,」他忽然冲上来拉住我的手,「但我还要决定 与你分享一种能加深男人间伟大友谊的社交活动…… 我感到视线一片模糊,整个世界竟然变成一个平面,头上脚下都是杂乱纵横 的线条,我的身体也许也变成了线条,这种改变显然有恶劣影响——我恶心的想 吐。 还好这感觉只维持了一瞬间,眼前突然蹦出来幢老旧的二层小楼,挂在门梁 上的破旧木制招牌还在随风晃荡。 旅馆? 发生了什么,我刚才不还在自己房间门口么?而且联想乔乔刚才说的话,两 个男人站在旅馆门口…… 恐惧冲昏了我的头脑,转化成愤怒,我转身就提起了乔乔的衣领。 「哦,你太暴躁了,瑞斯塔,」他举起右上,上面握着一张正在燃烧的卷轴, 传送术,魔法让生活更美好,不是么?至少我们可以省下很多走路的时间。 妈了个逼的,你个白痴到底想搞什么! 「放轻松,伙计,我只是带你来乐呵乐呵,」他像条滑溜的蛇一样挣脱了我 的掌握,手脚并用缠上了我,「这里是军妓营,嘿嘿。」他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 军妓营? 「里面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全都是那些战败贵族的家眷——老婆,女儿, 情人,对了,还有那些连高潮都喊着「主人」的女仆……难道你就不想和她们发 生点恋人未满,朋友以上的关系么?」他勾搭上我的肩膀,「而且你放心吧,我 已经锁定了菲尔丁,出了什么事立刻就送你回去。走了,让我们一起大步迈入这 神圣的殿堂吧——这可是自古以来增进男人感情的最佳场所,伙计……不,兄弟, 让我们奋勇向前吧! 他绕着我做了个旋转,接着就拉着我义无反顾地走进旅馆。当然,我绝对没 有被他的言语蛊惑,只是禁不住他的大力罢了……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有节制 地想增加点自己的见闻。 旅馆门口空间不大,可能是因为那个高大的柜台占了太多地方了吧,一个穿 着皱巴巴深灰色军装的老头正趴在上面打瞌睡,鼻子里哼哧有声。 乔乔走上前,用指节敲击柜面。老头立刻就被惊醒了,手忙脚乱地扒拉桌上 的纸张,」证件,登记……你他妈快点,别打扰老子休息!「他冲我们嚷嚷。 「哦,」乔乔呆了一下,随即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扔上柜台。 「菲尔叮普雷阿梅纳,少尉,实习军官……」老头大声念卡片上的文字,突 然抬起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我们。 「快点快点,我都等得不耐烦了。」乔乔肯定不是个出色的骗子,他的双手 交叉在胸,手指正不自然地晃动着。 「少尉大人,您,还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实习军官」。」老头一字一顿的叙 述。 「第一个,哈,真是个美妙的名词,不是吗?啊,这说明……我是同学里面 最具有勇气的那个人,第一总是最棒的……对,就是这样!嗯,的确,您真地是 最棒的……要知道,在货色还没来这里之前,您就能挑走最好的!小子,你……」 他一巴掌拍上柜台。 出于敬老尊贤的目的,不让他在脑残身上浪费自己的口水,不得不轮到我出 场了。 我盖住他的手掌,银币冰凉的触感很自然地阻止了老人之后的行为。 「瞧,像我们这样的小把戏也要出来乐乐的嘛,哪比得上您老近水楼台啊, 我凑上去悄声和老头说,」您的助手在下面一定等急了吧,我们怎么敢打扰您的 「休息」埃「该死的老色鬼,居然在柜台下塞了个女人替他舔棒棒糖,要不是我 的感知能力,还真被他瞒过了!我都还没享受过这种服务哦! 老头瞪大眼,吃惊地看着我,我朝他露出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把银币往他指 缝里推。 不愧为人生阅历丰富的老人,他只愣了一会,就不带半点烟火气地把手掌收 到柜台下,再拿上来就多了一串钥匙。 「男人嘛,办事的时候脾气都不好,大家要互相理解嘛。」老头眯着眼对我 笑,「你们两个是新手吧,要不要我介绍个……」)g一起!我们一起!「没等 他说完,乔乔就神经质般的大声回答。 老头二话不说,朝我们神秘一笑,扔了一枚钥匙给我,指了指旁边的走廊, 到底右转第三间,出来了钥匙还我。」说完朝我们暧昧一笑,「你们一定会很过 瘾的,那可是个伯爵夫人,弟兄们都很喜欢。」我无语问天,乔乔这个白痴都干 了什么…… 「一起」?!我他妈可没有在男人面前暴露生殖器的习惯,要不早在夏天胖 子生日那天就告别处男了!可旁边这位还很兴奋,接过钥匙就强拉着我奔向目的 地。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实打实的处男,硬拖我一起来纯粹是为了壮胆…… 不过,我刚才被精灵挑起的肉棒可还没熄火,现在正好可以……嘿嘿于是我 们两个像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在走廊里狂奔,很快到达了终点。 乔乔拿着钥匙开锁,几次都没捅进锁孔,作为男人,连这种「对准目标插入 的基础能力都没有,真是失败啊! 我一下子夺过钥匙,一下子捅入锁孔,打开房门,在乔乔羡慕的注视下,瞬 间闪入房内,锁牢保险。 操他娘的,老子可一定要先上,你这白痴就给我看门吧! 我一脸得意地打量这房间,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嫖妓呢。但是……很快 我就失望,极度失望!那老头一定是故意的!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淫液干涸后的腥臭味道,木质的地板上、墙上都是一滩滩 的浅色印子,但最令我无法忍受的还是里面的主角!床上那个」伯爵夫人「赤裸 着身体,只在胸腹裹着条脏兮兮看不出原色的被子,下身全露在外面,大张的双 腿半截拖在床沿,一条铁链子系在脚踝锁在床头。这些倒还好,也许还能称得上 是军妓的独有特色呢,怎么能和外面的妓女一样涂脂抹粉,穿得花枝招展勾引人 呢? 可是,她身上的」主菜「实在太惨不忍睹了!瞧她双腿内侧全是红印,外阴 肿得很大,两片小阴唇凸在外面,敞开的穴口还挂着条白色的瀑布,就连菊花蕊 都撑得圆圆的,开得分外灿烂! 我脑袋里一下子闪过薇娜最后的形象,这令我不寒而栗,肉棒立刻就软了, 肚子里也翻江倒海。这使得我没有形象的一边呕吐,一边冲出了门,把贴在门上 的乔乔撞了个跟头。 乔乔惊叫一声,推开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冲进房门,很快又以 不差同样的速度逃了出来,一脸惨白。 「我们回去吧……」他说话的口气呆板无力,没等我回应,就抽出传送术卷 轴,发动了法术。 「咚」的一声,刚从那个奇异的二维空间里出来,我们两个就撞在了墙上。 随后,我听到女人惊天动地的尖叫。 没过多久,身旁不远处的房门打开,小白脸菲尔丁冲了出来。呃,他一脸怒 容,而且还衣衫不整,衬衫正面的两颗纽扣都系歪了。 「乔斯达,我就知道是你!」他暴跳如雷,「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玩够吗?! 滚!快给我滚!还有,把这个谁也带走!」真是可怜,虽然我一直计划搞好 和他的关系,可他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尽管是个假名字,我把真正的姓「阿瑞 斯塔」拆成了两半,变成了「安。瑞斯塔」)……哎,算上这次,我们才见过四 次面,说过的话不超过十个字。因为看到自己搞鼓出来的特训没有效果,失去了 兴趣,昨天开始,他就没来瞧我训练了。 「没……没有,我绝对没有偷窥……」乔乔辩解,「我只是把标记设在了你 身上,刚才用传送术情不自禁……不,我是说不知不觉就……」看菲尔丁脸色不 对,乔乔以奇迹般的速度从怀里又掏出一张卷轴,然后,我又陪着他传送了,目 的地是——楼下大厅。 传送术让我的呕吐症状更加恶化,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被我吐得一塌糊涂, 于是两条活化的拖把随即启动,自动飘过来,开始打扫清洁,首要目标就是秽物 的源头——我的嘴巴…… 之后的具体情况我不会详述,那实在是噩梦般的回忆。总之我回到房间第一 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把自己从头到脚,从内至外,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等 我裸着身体钻进被子,碰到了那具散发着治疗药水辛香气息的肉体,才想起来还 有这个战利品亟待处理。 我就日了,才短短一个多小时,我就屡受打击,霉运不断,都是从遇到她开 始,莫非她是我的扫把星?她自己倒好,睡的香香甜甜,都没人来打扰——靠, 太不公平了(尽管我也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到她)! 我恨不得来两个巴掌把她提提神,可是天性中的理智阻止了我。要是把她弄 醒了大喊大叫,说不定我就要完蛋,戴着这死面具,我都没法往她嘴里塞袜子! 操他娘的,卖掉之前的库存管理都是个大问题了,把她塞在我房间里实在太 不安全了。 我头痛不已,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就连肚子也不争气地叫嚷起来。哎,那 个伯爵夫人的强烈后遗症让我头也空空,胃也空空。算了,还是先去厨房找点吃 的吧…… ……对了!厨房!我灵机一动,可以把她藏到厨房的地窖里啊!这别墅里根 本就不会有人会接近厨房,每天的饭菜都是镇上大营里送过来的,要不是我昨天 下午无聊钓了几条鱼跑去厨房料理,也不会发现那个存放食物的地窖的。 确定走廊无人后,我立刻行动,背着她匆匆奔向厨房。 这一小段路加上地窖的窄梯,真是累得我够呛。我诅咒所有的吟游诗人,他 们全是不要脸的骗子!每一个都说精灵体态轻盈,柔若无物——可是我背上这坨 肉少说也有140磅!以后再听到他们说精灵「灵巧地在掌间舞蹈」,我就找块 磅的石头砸烂他的手! 我又累又饿,即使面对这具在黑暗地窖中光彩熠熠如明亮火炬的美妙肉体,